木心提到某个英国诗人说的话,“我们活在形容词的荒年”,这话貌似宽泛,但也太局限,从来都没有形容词的荒年,只是要么我们不愿意去形容,要么我们不被容许去形容。
或者某时环境窘迫,有了理想的荒年、道德的荒年、勤奋的荒年,徒有梦想的虚名,似乎多的是冠冕堂皇,且因冠冕堂皇备显虚伪、备显贫穷,人们轻而易举地学会了钻营、学会了巧言令色,得了吧,那些卑鄙的词语大体是可以用在某一个时代,或是这一个,或是那一个。
无论哪个时代,如果所有的荒年都可以被表述,但是,千万不要是自律的荒年,即便荒年,还是必须筑起约束的篱笆,在贫瘠的土地上撒下习惯的种子,而且是自律的习惯。
“某”真是一个好词,可以特指,可以任意指,不得罪一个人,说者有心,听者无意,不必对号入座,大家和睦相处,其乐融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