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觉得我是生活在时间之外

我仿佛在等待着,等待我的人生真正开始的那一天,现在好像只是一个插曲而已。我不论做什么都像只是在打发时间似的。

瓦西里·格罗斯曼在《生活与命运》中,想象了一则纳粹集中营军官和被捕的政委之间的对话

“这里,是我们的地盘,您在我们的地盘,”纳粹知识分子对苏维埃知识分子说,“如果你们赢了,我们将会灭亡,但我们也会继续活在你们的胜利中。”

“在历史面前,你们的痛苦连理由都找不到。”

“我依然希望理性终究会胜出,这比我的个人命运重要得多。”“你说你要向赦免委员会提申请。可是,我的孩子啊,我们赦免的只能是罪人,而我不能认一个子虚乌有的罪。”“彻底的孤独,一切我要经历的,我只能独自一人

令人唏嘘的是,他想必已经知道这盘棋他赢不了

“很可能我的力量不足以撼动多年陈规”。他用拉丁文结尾:Feci quod potui, faciant meliora potentes,“我已尽我所能,但愿有人能做得更好”(这句话也曾经从《三姐妹》

这音乐要她记住这一点

要她明白这个世界仍然拥有善行的能力。这些音符就是一种证明。

这音乐要她记住这一点

要她明白这个世界仍然拥有善行的能力。这些音符就是一种证明。

这场战争会结束

当人们回顾这场战争,将充满懊悔的心情,而不是去缅怀逝去的光荣记忆。在那同时,他会继续走在这些街道上。路上不会有人死,更不会有人曝尸街头。他现在就要表现出他心中所期盼的,未来有朝一日,每个人都会有的样子

你从来没有办法选择自己该相信什么样的事

是这样的事选上了你,逼迫着要你去相信。

把过去的人想象成有血有肉的人

而不是披着黑丝斗篷、惹人发笑的魔鬼,会赋予他们人性。这倒并不一定是为要为他们开脱,或给予同情,但这么做的确会打破我们和他们之间抽象的壁垒。我们在特定情况下也可能变成他们。

历史化可能成为逃避历史责任的借口

它的目标是“拉开与过去的距离,冷眼看待历史”,其结果往往是以常规历史来看待并非常规的、非常邪恶的事情。这样的历史态度会让“冷眼看待”变成“冷漠旁观”,甚至让旁观者因为“理解”加害者而对他们产生认同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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